他站在光尽头

在一个地铁车站一诗的作者是
在一个地铁车站一诗的作者是埃兹拉·庞德。 埃兹拉·庞德,美国诗人和文学评论家,意象派诗歌运动的重要代表人物,美国艺术文学院成员。庞德和艾略特同为后期象征主义诗歌的领军人物。他从中国古典诗歌、日本俳句中生发出“诗歌意象”的理论,为东西方诗歌的互相借鉴做出了卓越贡献。 庞德在促进中西文化交流方面作了很大努力。他的意象派作品中汲取了某些日本诗歌如俳句诗的写作形式及特点。他在长诗《诗章》中阐述孔子学说,在1915年出版的《中国》中收集并翻译了十几首中国古诗。 庞德不太懂中文,他的译作是由日译本转译的。庞德还曾译过《大学》《中庸》《论语》等。在翻译过程中庞德得到了华盛顿一些专家学者的帮助,克服了各种困难。尽管人们可以对译文进行各种指摘,但庞德毕竟作了前所未有的尝试。 除了翻译中国作品外,庞德也译过包括日本、希腊、意大利文学等多种语言的外国文学作品。就此而言,庞德也是一个有成就的翻译家。庞德曾对意象下了这么个定义:意象便是当一个外界客观的事物射入脑海化作一个内部主观的东西时,那一精确瞬间。 庞德的贡献价值: 作为欧美现代主义文学公认的鼻祖之一,庞德在艺术创作及批评理论方面都有较大影响。主要作品是一部雄心勃勃、包揽人类文明的长诗,以诗章形式于1917~1959年分批发表,共包括109首诗章及8首未完成的草稿。 其思想主要特征是:反对资本主义工业文明及西方正统文化统治,强调借鉴东方智慧与古代文明财富,造成一个充满人性、崇尚艺术、多种文化交融并存、而又受到个别英明救世主庇护与领导的美好世界。
《在一个地铁车站》这首诗歌是谁写的?
庞德《在一个地铁车站》赏析 作者: 刘真福 2007年02月24日 星期六 20:25 初读这首诗,会产生语感的“眩晕”:仅有的两诗句,不甚关联,或许中间该用“如”“像”“好似”之类的词作为“焊接”以使语意连贯、“语际”无痕?我特意查了英文资料,转录原诗如下:The apparition of faces in the crowd; Petals on a wet,black bough.原诗作只有两个独立的词组,并无完整的主谓宾结构,中间用了一个分号区别开来,根本用不上什么连接词或转接词。这种各自独立的造句,形成语言的跳跃、诗意的跳跃,造成鉴赏思维的跳跃。这里的跳跃所产生的“眩晕”,实际上是常人的常人思维对诗人思维的不适应,心理图式遭遇陌生化挑战所形成的“内在动荡”。常人思维总是线性的,循序渐进的;诗人思维则是诡形异迹的,无序无法的,来无踪去无影的,其中跳跃性是诗人思维的一个重要特征。心理学告诉我们,人的大脑有四种功能:感受(由外转内接受信息)—→贮存(对感觉整理)—→判断(甄别、分析、评价信息)—→想像(将原信息按新方式创造)。常人思维即为四个过程的完整表达;而诗人思维呢,略去中间的过程,仅取首尾两头,形成思维的跳跃。当然,这里的思维跳跃性具有丰富的内涵,即以《在一个地铁车站》为例,我认为包含形象性、模糊性和情意性等几个方面的内容。一、始于意象而终于意象庞德是西方现代意象派诗人的代表,他的意象性在这首诗中非常突出,具体表现为意象单纯性与意象丰富性的结合。先说意象的单纯性。面孔、黑色枝条、花瓣,仅此而已。不像其他诗人那样描绘密集的意象群,给人“扑面而来”的全是意象的感觉。再说意象的丰富性。其一是感觉意象化,或意象感觉化。试看这几个意象,有诉诸视觉的,如人群中的面孔、枝条上的花瓣,都是眼目所见;也有诉诸触觉的,“湿漉漉的黑色枝条”就是在视觉之外隐隐地透出触觉,那是一种特殊的怪异的感觉。其二是让意象流变,由现实意象转换生成臆想意象,“人群中这些面孔”是现实意象,“黑色枝条上的许多花瓣”是臆想意象,前一个意象是现成的,撷取的,后一个意象是虚无的,创造的,后一个意象以前一个意象为依托。其三是创设背景凸显意象,“人群”成为“这些面孔”的背景,“枝条”成为“花瓣”的背景,有如西方的油画,背景暗淡,笔道粗略,而物体鲜明。总之,这首诗完全意象化了,起句突出意象,结句也突出意象,两句之间有思维的落差或者说思维的跳跃,代表思维活动的前后两个阶段,在现实中平常人那里表现事象—→事理的过渡,而在庞德这里表现为意象—→意象的进程,即意象派诗的跳跃式思维,这是纯粹的形象思维。二、诗心跳荡产生模糊诗心怪异是现代派诗的特点之一,尤其在这首诗中,意象玄妙,句意悬隔,更增添了诗意的模糊性。不光是每句诗的本身意义不明确,而且两句诗组合在一起意义取向正是相反。究竟是什么样的面孔?居然像幽灵般显现?apparition一词的翻译非常关键,它颇为诡异,原有幻象、异象等出现之意,还有鬼怪、幽灵之意,在这里被译为“幽灵般显现”,大概综合了这两个义项。问题是诗人把这些面孔说成幽灵、鬼怪的一样,是何用心?不能理解为诗人所在国度所在民族里,鬼怪、幽灵是与人亲和的,带来吉祥的,而应理解为它的反面。那么,这些面孔如鬼怪、幽灵般显现,是不是不祥之物?但第二句把人群暗喻为湿漉漉的黑色枝条,把这些面孔暗喻为许多花瓣,其中花瓣之喻,在世界各民族中都应是美好的、鲜艳的、亲切的,似与鬼怪之喻、幽灵之喻取意相反。也就是说,只看单句不会有疑虑,两句放在一起疑窦顿生。如果把第一句看成被诠释句,把第二句看成诠释句,那么诠释与被诠释之间龃龉不合,造成读者试欲沟通诗作的本意、诗人的创作真意联系的障碍。建立不可把捉的思想雕塑,或布置不可见底的思想深渊,让读者产生理解的沟坎、陷阱,这就是现代派诗尤其是意象派诗的主要特点,也是这首诗让广大读者难读难解的主要原因吧。三、形象互映产生意义按理说世上没有不可解的诗,只是依据解诗者的主观取向,所解各显神通。不过解读现代派诗确实是艰难的,诗人披露的或许是冰山之一角,大量的意义沉没于背后的暗箱之中,这冰山下的丰富意义,有诗学意义、文学意义、美学意义、社会学意义、文化学意义和哲学意义等,而不是像以前只从审美的角度来解读作品那样单一和贫乏。我们假设这首诗两句之间既有意义沟通的屏障,又有意义沟通的桥梁,那么我们凭什么越过这沟通的桥梁,抵达意义的彼岸?现代派诗的“真意”有如康德所谓“物自体”,它隐蔽在现象的背后,是神秘的、“不可知”的,人的感觉不能抵达,只能凭借想像力来把握它,转换成阅读鉴赏用语也就是猜读,所以下面对诗的体认、领会都是想像性的、纯主观性的,未必合于诗人当初的命意。我们先借助于诗人自己的现身说法来把捉诗作的命意:1913年的某一天,庞德在巴黎协和地铁车站下车,突然间,“看到了一个美丽的面孔,然后又看到了一个,又看到了一个,然后是一个美丽儿童的面孔,然后又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再然后呢?是31行诗,一年后浓缩成现在的两行诗。这一则材料非常重要,让我们看到这首诗(其实是第一句诗)是怎么产生的。但是如果仅限于此,诗意的挖掘似未完成,还有诗人的感情倾向呢?诗作的时代意义呢?仍无从知晓,于是我们发现这首诗的一个重要特点:意象鲜明而情意隐晦。事实上诗作是不可能情意空洞的,正如意大利克罗齐所说:“没有意象的情感是盲目的情感,没有情感的意象是空洞的意象。”不妨从诗的中虚实形象的对应、互映来发挥我们的想像力,漫溯诗心的渊底。前面说了,第二句诗是对第一句诗的诠释,那么第二句诗中所提示或所造成的感觉和意义就非常重要了。花瓣,暗喻美丽的面孔,好像中国古诗也有类似的用法;黑色枝条,暗喻人群平庸凡常的粗鄙丑陋的身形和面孔。如此一来,一美一丑,一褒一贬,诗人的爱憎倾向、好恶态度已经有所暗示了。可是,我们还应该凭借自己的想像力往更深处挖掘,似可感悟到,正如美丽的面孔幽灵般显现又飞逝一样,现实生活中的美好现象和人的美好感觉稍纵即逝;正如美丽的面孔只显现给留心体察的人们一样,现实生活中的美需要人们用欣赏的眼光来发现;正如花瓣长在粗鄙丑陋的枝条上一样,现实生活中的美往往生长在丑与恶的土壤上,美与丑恶对比鲜明,它们贴得太近,甚至彼此互为依存;正如花瓣给人欣喜、亲和的感觉,湿漉漉的黑色枝条给人恶心、厌烦的感觉一样,现代社会给予人的是强烈的感觉冲击,而且感觉是正面负面的落差是极大的。因此我们说,“一个地铁车站”是一个特殊环境,是现代社会的一个缩影,它集中地呈现了现代社会的种种事象,但在大诗人庞德的眼里被提纯了,他只看到两个字:“美”和“丑”。这是不是庞德站在地铁车站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的复杂感受?至少是读者凭借想像力猜读到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