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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首辅张居正

请问有谁知道发生在明朝万历时期的张居正“夺情”风波是怎么一回事?
请问有谁知道发生在明朝万历时期的张居正“夺情”风波是怎么一回事?
提示:

请问有谁知道发生在明朝万历时期的张居正“夺情”风波是怎么一回事?

万历五年(1577年)九月二十六日,张居正父亲病死。按照封建礼教,父母死亡,在外做官的儿子必须离任回乡服丧三年,等到服丧期满后才可回任办事。否则,即是“忘亲”、“夺情”。当时张居正权势正如日中天,生怕一旦离去,他人谋其位,因此不想回来家江陵奔丧守孝。但他表面不便明说,暗中指使大宦官冯保出面挽留。冯保传中旨,命吏部尚书张瀚奉诏留张居正。张居正本人也一再要张瀚以吏部尚书的身份出面留他。然而,这张瀚却是个角色,始终不为张居正所动。张瀚的下级户部侍郎李幼滋想要讨好张居正,“首倡夺情”之议。内阁大臣吕调阳、张四维首先附和张居正,并引前朝事例,请张居正夺情视事。御史曾士楚、吏科都给事中陈三谟亦上疏请留,自此,“和者相继”。
  万历五年(1577年)十月十八日,翰林院编修吴中行上书疏劾,说张居正夺情是违背“万古纲常”。第二天,检讨赵用贤上书,认为不能援前朝故事为张居正夺情制造根据。十月二十日,刑部员外郎艾穆、主事沈思孝联名上疏,弹劾张居正夺情是“贪位忘亲”。张居正大怒,十月二十二日廷杖吴中行、赵用贤各六十,艾穆、沈思孝各八十。这四人都被打得气息奄奄,不成人形,旁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这时候,又有一个跳了出来,即观政进士邹元标。吴中行等人因为上疏反对张居正夺情而被廷杖时,邹元标不过是一小官,默默无闻,见状立即厚贿太监,并马上上一疏反对夺情,言辞十分尖锐,批评张居正素来以“非常之人”自居,而他“以奔丧为常事而不屑为”,说明他实际上与禽兽无异。张居正大怒,下令廷杖邹元标一百六十。邹元标因为之前贿赂过太监,虽然挨的板子比别人多,反倒挺过来了。他因此成为大名人,极为沾沾自喜。邹元标如此,不过是“沽名讪上”,欲博得犯颜死谏的美名。
  朝臣们相继上书为被廷杖的五人求情。张居正不听,将吴中行、赵用贤革职除名,艾穆、沈思孝、邹元标分别发配凉州、神电卫、都匀卫充军。吴中行、赵用贤为隆庆五年张居正所取进士,与张居正有师生之谊,而艾穆为张居正的同乡,他们从维护封建伦理纲常出发,不讲私恩,不避权势,疏责张居正夺情,“直声震天下”,时称五人为“五直臣”。
  最后还是明神宗朱翊钧出面,说张居正“亲承先帝付托,辅朕冲幼”,“朕切倚赖,岂可一日离朕”,命张居正在官守制,“夺情”风波才算平息了下来。
  直到次年三月,张居正才归家葬父。朝廷内外对“夺情”一事议论纷纷,反对张居正者抨击他是“贪位忘亲”,置“万古纲常”于不顾。张居正虽成功“夺情”,仍旧独执大权,但这件事也成为他死后被论罪抄家的祸根。
  邹元标一事后来对明神宗朱翊钧触动很大,认为大臣冒死进谏都是为了博取虚名,所以之后对大臣的进谏往往不佳懒得理睬,把奏疏留中不发,拖而不决,任其自生自灭,再激烈的言词也懒得去追究,锦衣卫的监狱竟至于长满青草。明神宗从此不上朝,消极怠工了。大臣们也因祸得富,没有人再被廷杖了。

如何评价张居正的夺情事件
提示:

如何评价张居正的夺情事件

楼主,张居正夺情是在明万历初年,那时候张居正正好在全国推行自己的新政,如果张居正生的早点,所谓夺情也就说得过去,可是正德年间,杨廷和杨大人当时丁忧,正德皇帝硬是要杨廷和留下来,杨大人是个孝子,偏偏就把事情交给皇帝,自己在四川老家待了整整三年之后才出仕。所以从此之后,杨廷和就成了全国文官的楷模,在张居正之前有这么个榜样摆着,当然张居正照例得提请回原籍守制。但他内心十分矛盾,于公于私他都不愿在此时回乡。一方面,朱翊钧还年幼,他们母子都离不开他这个深谋老练的顾命大臣;他自己已推行开的尊主权、课吏职、行赏罚、一号令的举措及准备着手进行的在全国范围内丈量土地、改革赋税制度、推行一条鞭法等改革方案还有待进一步谋划和执行。从个人的私利来考虑,自己数十年来从湖广江陵的乡间走到现在的权倾朝野这一步,也确实来之不易,生怕日久生变。更令张居正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因丧没有上朝的第四天,官员竟都去祝贺次辅吕调阳。根据明朝不成文的故事,首辅去位三日以后,次辅便可把座位从右边移到左边。这次,内阁僚属和翰林院的学士、侍讲读学士、修撰、编修、庶吉士们都纷纷穿上红袍到内阁道贺。张居正去留还未最后确定,他们却都向次辅吕调阳道贺。真是人未走茶已凉,把张居正气得咬牙切齿。

张居正对形势看得很清,他知道朱翊钧母子此时离不开他,是不会轻易让他就这么走的,太监冯保等人都支持他夺情,凭自己数年的经营和深谋老到的权术,去留问题还是最后由他自己来定。张居正遂加紧了私下的活动。十月二日,也就是张居正接父亲死讯的一周以后,朱翊钧就明确地表示了自己的态度,在下发吏部的圣旨中写道:安定社稷,朕深切依赖,岂可一日离朕?父制当守,君父尤重,准过七七,不随朝,你部里即往谕着,不必具辞。
张居正知道皇帝要“夺情”的态度,就故作姿态上了一首《乞恩守制疏》,在叙述了一通父子人伦当守制的道理后,又说自己年纪只53岁,“丁忧”的时间也不过是27个月,到那时,身体尚还康健,只要皇上不嫌弃,还可再召回任用。朱翊钧未悟出其中的奥妙,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让张先生离开京师回籍守制。于是他又给先生下了一道圣旨:爱卿笃孝至情,朕非不感动,但念朕十岁上先皇辞世,先生受托尽心辅导……朕于幼冲之年,垂拱仰成,顷刻离卿不得,安能等得三年?况且爱卿身系国家安危,又岂是一般的金革之事可比?请强抑哀情,勉遵前旨,以不负我皇考委托之重,勿得固辞。朱翊钧抬出了死去的先皇,希望张先生就此而留下。
张居正通过连日来的几辞几留,“夺情”心愿不仅如愿以偿,而且他在朝中的地位和威望也得到了空前的提高,天子盛赞他的无双忠孝、盖世大功,是他今后继续当国受之不尽的资本。
张居正 “夺情”的事情就此算是定了下来,而朝臣中的分歧和争论也激烈地展开了,支持的人固然不少,加以阻止和明确反对的声势也不小。这年的十月初五,天上出现彗星。按当时的说法,这是不祥的征兆,是上天在示警。按以往历代帝王的习惯做法,朱翊钧诏修省,上自皇帝下至百官都要反省。而这一次,有不少大臣把它与张居正的夺情问题联系起来。率先上疏的是翰林院编修吴中行。这位来自南直隶武进县的翰林后进,虽是隆庆五年的进士,与张居正有师生之谊,但此时他上了一道 《因变陈言明大义以植纲常疏》,以为“夺情”既不近人伦情理,也不合义理法度。第二天,隆庆五年进士翰林院检讨赵用贤再上疏,请令张居正奔丧归葬,事毕回朝。第三天,刑部员外郎艾穆、主事沈思孝又联名上疏,奏请令张居正回籍守耕。张居正发怒了,他实在没有料到,挺身而出反对他“夺情”的都是些自己的门生或同乡。朱翊钧更是龙颜大怒,他觉得吴中行四人的矛头不只是对着张先生“夺情”问题,也是对自己权威的藐视!他决定效法列祖列宗对直言犯谏的建言大臣所惯用的手法,对此四人执行廷杖。
朝臣中竟也有不被这场淫威所吓倒的,那就是刑部观政进士邹元标,这位来自江西吉安府的青年进士,对张居正素无好感。就在四人挨杖的当天,他义无反顾地将自己的奏疏呈上,矛头直指张居正的诸般过失。在他看来,张居正虽然有才有志,但学术偏隘,自用太甚,他的设施乖张,用刻深之吏、沮豪杰之才等行为,不胜枚举,何况朝中除他以外,也不是没有能人。张居正自称非常之人,其实亲丧不奔,别人视他为禽彘。结果,邹元标被廷杖,遣戍都匀卫,同时遭廷杖的还有一位来自浙江余姚的布衣姚韩,他也上了一封万言疏指责张居正,被抓来打了一顿后,发送回原籍。反张居正“夺情”的斗争终于被镇压下去了。 对于张居正夺情,于公于私,都是可以说得通的。毕竟他老人家是为大明王朝嘛,总之,自张居正殁之后,世间已无张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