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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的故事ppt

《肚子里有个火车站》
《肚子里有个火车站》
提示:

《肚子里有个火车站》

这个故事,运用了夸张的手法,肚子里居然出现了火车站。肚子里的消化器官也溶入了神秘的色彩,化身为小精灵了。

茱莉娅吃得太多、太快,所以她的肚子里出事了!饭菜一大块一大块地掉进肚子火车站里,堆得像小山一样高。这可害惨了肚子里的小精灵们,他们冒着被砸晕的危险拼命干活,想把这些食物统统装上火车,送到弯弯曲曲的隧道里去。可是没想到,还有更大的暴风雪在等着他们。小精灵们被激怒了,他们游行示威、罢工抗议……肚子火车站里一片混乱。小精灵们能渡过这个难关吗?肚子火车站究竟是怎样一个地方?神秘的隧道会通向哪里呢?这本独具创意的图画书会带领读者参观肚子火车站,以一种极其有趣的方式使我们了解自己的消化系统,从而帮助我们养成健康的饮食习惯。



作者用拟人的手法,通过小精灵们讲述了食物进入身体后发生的变化,各个环节描述详细,比喻生动,很容易被小孩子理解。在隧道里,那些管子伸进车厢的画面给孩子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原来营养是被这样吸走的啊。这本书生动形象的展示了肚子里食物消化的过程,同时也告诫小朋友吃饭要细嚼慢咽,食物吃得不合适或者吃得过多都会导致疾病的发生,相信看过书后,小朋友会把这些道理牢记在心的。

我也给我们班的孩子讲过这个故事,每次他们不吃饭的时候,我就说肚子里的小精灵会饿的,不洗手的时候说小精灵会生病的,生病了就不能工作了。借助小精灵让他们更好的养成良好的饮食习惯。

肚子里有个火车站
提示:

肚子里有个火车站

孩子一周岁多的时候,为了能好好的吃饭,费了一番心思,知道不可以强迫,所以呢,只好从书里寻找方法,这才找到了这套书系。


《肚子里有个火车站》,是德国作者鲁斯曼·安娜的作品,茱莉娅吃得太多、太快,所以她的肚子里出事了!饭菜一大块一大块地掉进肚子火车站里,堆得像小山一样高。

这可害惨了肚子里的小精灵们,他们冒着被砸晕的危险拼命干活,想把这些食物统统装上火车,送到弯弯曲曲的隧道里去。可是没想到,还有更大的暴风雪在等着他们。

小精灵们被激怒了,他们游行示威、罢工抗议……肚子火车站里一片混乱。小精灵们能渡过这个难关吗?肚子火车站究竟是怎样一个地方?神秘的隧道会通向哪里呢?

这本绘本的情节设计的非常巧妙,通过肚子里的小精灵,去描绘吃雪糕会引发暴风雪,而狼吞虎咽会让小精灵难以处理,温热的水,让他们像洗了个热水澡,绘本把看似很深奥的知识化繁为简,又很形象的表现了出来,让孩子清楚的知道,自己吃的东西去了哪里?自己的身体又是怎样努力工作的,不得不说,德国人严谨背后,丰富的想象力着实让人佩服。

这本绘本独具创意,带领读者畅游肚子里的火车站,以一种及其有趣的方式,让我们清楚的了解自己的消化系统,从而帮助阅读这本书的人们养成健康的饮食习惯。

《肚子里有个火车站》的故事也是超级棒的,真佩服这个鲁斯曼·安娜,能把这么一个关于吃与消化的故事讲的这么生动有趣,让小宝贝这么轻松容易的接受。

火车故事
提示:

火车故事

      清明时节,陪父母亲回家祭祖,老父亲已然偏瘫多年,不适应长途乘车的幸苦,我们就乘坐动车回乡,这是老父亲第一次坐动车,四个小时的动车他居然全程没有瞌睡,一直盯着窗外看呼啸而过的风景,念叨着,真快,真快,动车经过上饶的时候,精神显得很兴奋,指着远处的城市说,这地方我来过,那地方我批过几节车皮。我们在鹰潭下的动车,转乘私家车,上下车很方便,车站还有年轻的工作人员帮忙引导专用通道、开电梯,父亲每每对他们都点头感谢。

    家乡是赣东北一座小城,皖赣铁路纵贯南北,南下到鹰潭连接到浙赣线、闽赣线,早些年人流物流颇为颇为繁盛,同时作为优质稻米重要的产区,建有一座规模不小的国家储备粮库,修了一条专线铁路直通库区。高铁时代来临时,县城阴差阳错的居然未被规划入网,从地图上看去,县城上下左右东南西别都有高铁经过,中间唯独空着一片四四方方的高铁真空区,加之粮食市场开放,往日里热闹的库区铁路线也废弃了。陈旧火车站往来的只是北方一个陶瓷古城与省城的客运火车了。

    八十年代中期,父亲作为县粮食局员工,分到了一套公家划拨的住房,将我们从乐安河畔的外婆家搬到县城粮库园区里。库区很大,里面有一个不小的鱼塘、一片能让人迷路的竹林,还有一排猪圈,更多的则是一栋栋高大雄伟的粮库和厂房,一条铁轨从我们家门口出发,一路穿过库房和竹林,在远方斜斜的插入铁路主干线,再从远方长出一道灰墙沿着铁轨回到铁轨的起点,每当墙外蒸汽火车嘟嘟的经过,喷涌的蒸汽翻滚着,越过灰墙涌入如仙境般的竹林。

    起先父亲还担心年少的我不习惯这般的嘈杂,我却每天乐此不疲的抱着小狗爬上灰墙,数着一辆辆经过火车,沐浴着滚滚而来的白色蒸汽大声欢叫,偶尔能看到火车装载的稀罕东西,比如满载着坦克和大炮的军列呼啸而过时,我会兴奋的涨红着脸,大叫到,快看啊,那是坦克,坦克啊,喏喏喏,那是大炮,大炮哇,声音清脆又尖利,每每都能惊到押车的战士。

    与火车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不久就来临了,我们家的亲戚大都分布在铁路沿线的各个小县城里,节假日总要去走访的。第一次走入火车站,一辆蒸汽机车就正缓缓入站,黝黑硕大的蒸汽头吱吱喷着白雾,红底白边的车轮在连杆的带动下缓缓而动,车轮上面有个跟煤炭一般黑的司机正一脸坏笑的看着我,第一次面对这粗犷豪迈的机械巨兽,我觉得如此的亲切,如同央求的好久的玩具就在我们面前,不禁加快脚步向车头扑了过去,我就要摸到它了,我就要摸到它了,突然,一声晴天霹雳般的呼啸声在我耳边炸起,嘟嘟嘟~~~~,紧接着一团滚烫湿热白雾将我一口吞噬,我一屁股坐到地,我瞬间丧失一切感官,有的只是云里雾里,山呼海啸,火海冰山。。。。。。良久白雾忽地伸出一只带着红袖的手臂,一把拉住我的衣服,将我扯起,紧接着一声爆呵:讷是莫宁个崽?!(方言:这是谁的儿子)不要命啊,直接就往火车头扑哇!

    从此以后,面对任何大型机械物体,我本能的保持10米左右的距离,哪怕它是停的、废弃的,我都感觉得它瞬间能活过来,然后向我喷发着怒气与吼叫。

    此后,我每年不定期的坐上蒸汽车,往北走,第一站、第二站,然后再回来,时间都不长,一两个小时就到站了,车厢里我很好奇的听着周边的大人聊着天,说着往南、往北的的站名,南边是什么站,南边的南边又是什么?北边是什么站、北边的北边又是什么站。

    九十年代,阿姐高考落榜,在父亲的安排下,在粮食局所属一家食品加工厂上班,不久工厂倒闭了,又去了粮食局所属的招待所做服务员,也没做长久,母亲很是担心,一边托人找工作,一边安排阿姐的相亲,每次相亲阿姐都带着我,每次阿姐都不高兴,于是母女俩就开始一茬又一茬的吵架,阿姐越越来越不高兴。有一天,我下了晚自习,发现阿姐在房间里哭,一遍哭还一遍写着什么,阿姐虽然对我很好,但脾气跟母亲一样不好,我也不敢询问,就在一边看我的小人书,晚间就睡下了,第二天一早姐姐不见了,母亲则发了疯一样的寻找她,后俩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封信,至今我都不知道信里说什么,只知道母亲大人读着读着就哭了出来,说,这个要死的妹呢波走滴(方言:这要死的女儿跑掉了),私奔啊,去厦门找一个才见过一面的打工崽去了。哇,阿姐居然夜奔!

    年底,我第一次见到我姐夫,模样我很喜欢,长的像新闻联播里的播音员“康辉”,当时他正面对父亲大人的沉默的审问,父亲大人一言不发,目视前方,烟一根接一根的抽,姐夫心虚的坐在一遍,蜷缩着身体,欲言又止的样子,烟一根接一根的递。

    很多年后,父亲大人才告诉我,姐夫当时一穷二白,初中毕业,刚退伍做什么销售员,没手艺没学历,怎么让人放心把女儿交给他,后来还是让大哥的老丈人,一个国营机械厂的老工程师带了学了几年徒,吃了好多年的苦,也学了一身的本事,现如今她们俩在厦门混的风生水起,阿姐掌管着上百人工厂的财政、行政大权,“康辉”则开着价值百万的宝马满世界的请人喝酒讨活干、向人讨要工程款,父亲母亲到厦门更多的是跟他们住在一起,母亲大人则莫名其妙的成了他们公司的董事长,那种只负责签字的董事长。

    他们的婚事是在家里办的,一切从简,家里收拾出几间房,让各地的亲戚住,那时正放寒假,而我向所有住学校宿舍的同学借被子、褥子。他们成婚那天,来的亲戚很多,男生一个大通炕,女生一个大通炕,外面下着大雪,我则挤在几个长辈中间,晚上我没睡好,出了一身大汗,生生把边上的叔叔舅舅汗湿冻醒了。为啥我没睡好,因为我一直在想,姐夫跟姐姐为什么睡觉前都在拼命刷牙?哈哈哈。

    很多年以后,阿姐跟我聊起那天她夜奔的事情仍心有余悸,那天她只凭着姐夫的一封信,连方向都没搞清楚就上了火车,在鹰潭转车的时候,遇到爬窗户打劫的,她窝在座位吓得瑟瑟发抖,车窗外有人拿大石头砸车窗,碎玻璃砸她一脸,硬是没有划伤。

    记忆中,从八十年代到零八年南方罕见极端冰雪天气难忘的春节,可能是中国铁路运输最繁忙也最混乱的年代,四川、西南方向大量务工人员搭乘铁路奔赴南方、江浙,都要在我们这里倒车,建设于六七十年代的铁路系统需要承载十亿级的人流,没有体验过这段时间的春运的人是无法理解我们面对动车的感动。

    一九九七年,香港回归,也是那年我考入杭城的一所大学,从而开启了我的五年的酸楚春运生涯,九月学校开学,父亲大人送我去学校,我们需要在贵溪倒车,一进车站门口,就看到几个衣衫不整的壮汉,拥挤在车站口,每个路过的人无论男女老幼都要体验他们人为制造拥挤,他们上下其手几乎掏便每个人所有外置的口袋、摸遍他们认为可能藏有值钱物品的部位,明目张胆,哪怕被当事人发觉,也要直蹬着对方说,你没长眼啊,没看到挤么。被摸者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有当铁路工作人员路过的时候才稍显收敛。我们也是跟着一个警察钻进了候车大厅。找了座位坐了下来,爷俩儿开始唏嘘刚刚的侥幸,我们对面坐着俩大胖子,人高马大、统统白衣黑裤黑鞋,甚是干净,关键俩还长的一摸一样,憨态可掬的看着我们,我也就很好奇的看了看他们,就听他们在说:

      “你看那对估计是父子”
      “嗯,不对,那是一对爷孙”
      “估计是去读书的”
      “嗯,不对,应该是去打工的”

    临到检票上车,俩胖子过检票口排在后面,左怼一下右推一下就挤到了队伍前头,正好在我们后面,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到了他们,骂骂咧咧两句就动上手了,推了我一把,再推了我父亲一把,我还算站的稳当,父亲就直接坐了地上,然后我们带的包袱就直接被这对活宝仍出去三四米远,仍下一句,乡巴佬,下次不要让我在贵溪看到你们后扬长而去。

    一九九八年春节后我从家返校,算是真真正正体验了一次春运,我跟同学在县城的车站上的车,是那种货车临时改装的加班车,站台是看不到头的人群,车停稳后,货车门直接拉开一个巨大的口子,人群蜂拥而入,大包、小包、长扁担、短凳子在身边不断穿梭,不一会将货柜车厢塞的满满当当,车厢内中弥漫着各式各样的酸爽味道。车外是西伯利亚飘来的寒潮带来的冻雨,车内是汗流浃背的各色精壮的男女。我穿着那种10斤重棉花的标准军大衣,大家像看宝贝似的的盯着我,有俩大哥用家乡话调侃我,你看这个毒气(方言:傻瓜)居然能穿的住军大衣,哈哈哈哈。

    因为我们这俩临时改装车是加班车,从县城到贵溪短短五十公里,整整走了四个多小时,有车交汇车就停避让它车,是个车站就要停,然后又塞入更多的人,没车没站的时候,它也停,不为了什么,它就是喜欢停,下午四点出发的,到了晚上八点才到的贵溪。一下车穿过火车站前广场,就发现漫山遍野的人群,有站的、有坐的、有躺的,有抽烟的有喝酒的,有就着馒头喝泡面的,更多的是茫然四顾的。候车大厅前门不知道被谁封死了,透过玻璃门看到大厅的里面的人群密度比外面高的多,可以用铺垫这个词来形容,有人告诉我这是滞留了三天的乘客。

    我们焦虑得等待,等到十一点多,依旧是没有任何办法进站,我想估计进了站也进不了站台。同学的说可以给钱找人带进站,我们找到一个带红袖箍的工作人员,央求了半天,一人塞给他十块钱,这人告诉我们不能带我们进站,但可以带我们穿地道到站台上去,然后我们就跟着对方走出广场,在一个漆黑的地道里钻了五分钟,接着又歪歪扭扭的穿过几座建筑,居然发现绕到车站的对面的站台,而停运的货车正好遮蔽了站台工作人员的视线,带路的让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只要看到杭城方向的车,就上去,上不去就爬窗户,就走了。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期间不断有车快速通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终于来了一趟贵州到杭州的快客缓缓减速,在车辆通过我的时候,我留心每个车窗,发现所有窗户都紧闭着,能看到里面看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我的心都绝望了。车停后我们从当前车厢开始往前寻找机会,几乎跑了六节车厢都没有看到任何打开的车窗,更别说打开的车门了。

      “怎么办?”
      “钻车底,到车厢的另一边,那边不是站台,或许有人开车窗”
      “嗯,那我们得快一点,万一车开了就要死人了”

    年轻人总是无知无畏,要是现在,打死我都不敢钻车底啊,关键你还不清楚这车什么时候开,我们还真钻了,一钻过去,终于发现有个窗户是开着的,有俩人正在车窗这边抽烟透气。年轻总是体力好,同学说我顶你上去,你爬,然后再拉我上去,我呼的一下,先将行李扔上了窗台,那车窗的人吓了一跳,看清了是我们后慌忙将行李给我扔了回来,转手就要关窗户,我先将手伸进去,死死拉住车窗的边沿不让他关窗,一边大叫:

    ”叔叔,叔叔!求你别关窗,我们是去杭州的读书的学生,我们已经错过好多车了,请你让我上去了,我们就俩人,求你了!求你了!”

    不知道是我抓的紧,他无法关门,还是他真动了恻隐之心,还真的让我爬上去了,上去后,我马上转身一手接过同学递来的包袱,扔到一边,然后再拉过对方的手将其拽上了车,我们终于上车了,年轻真好!

    在谢过留窗的大叔后,我们定下心,转身往车厢内望去,我的天,如果说车站的人群是铺垫的话,车厢内的人群就可以用层叠来形容了,人群前胸贴后背贴在一起,就如同秋收时田野里的稻子一样随着火车摇摇拜拜,行李架上或躺或坐的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厕所门打开,伸出好几个脑袋来大口呼吸着,我也不知道踩着谁的脚,也不知道谁踩了我的脚。

    行李,我们的行李呢?我扔进来了的俩,我的,我同学的,都被我扔进来了啊,都在脚下呢,有个乘客发现我的惊慌,不以为然的说到,行李到处都是,都在脚踩着,等下车再找吧。

    好戏来了,好戏来了,快看快看,我顺着人群的声音看去,看到在这种人体亲密度超过想象的世界里,居然推来了一辆小卖车,对,我没有看错,就是那种标准的车厢小卖车,

      “香烟啤酒可乐,花生瓜子八宝粥,脚挪一下啦,你不会转过去啊,什么素质!”
      “香烟啤酒可乐,花生瓜子八宝粥, 谁的包挪一下啊,哎呀,你要死啊,挤什么挤么”
      “香烟啤酒可乐,花生瓜子八宝粥,  哎呀,谁真么没素质啊,呃呃呃呃,竟然有大便”

    于是在小卖车经过的路途中,人体以各种反解剖学的状态扭曲着,各种反物理学姿势平衡着,小卖车居然很快的消失在车厢的尽头。

    车过诸暨,开始有下车的人,那是一张张解脱的幸福的脸,车过金华,我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车厢终于开始空了起来,西伯利亚的寒流终于显示出它的威力,凄冷凄冷的,凌晨4点了,卷起我的军大衣,往桌上一趴就晕了过去,到了杭州,总算找回了自己的行李,它跟我一样除了一身污渍以外啥事都没有。

    最后一次关于火车的深刻记忆是轻松惬意的,二零零五年,因公事厦门去往西安,从没由从陆路去过长江以北的南方人来说,西北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

    车过南昌后,我立刻兴奋起来,爬在车窗上,几乎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外。黄石?黄石,黄石公园,这跟咱没关系,那是美国的地界。华容?华容,关老爷华容道义释曹操。

    武汉?武汉:武汉有三镇,武昌、汉口还有个汉阳造。一条大江呼的涌入眼前,波光粼粼的河水映衬出如火的晚霞,沿着江水往前眺望,晚霞中蜿蜒着一段山脊,形如伏蛇,头临大江,尾插闹市,山之巅耸立着那琉璃黄的黄鹤楼。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经过武汉后地势瞬间变的平坦,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孝感?孝感:董永的故乡,孝感还有麻糖呢,郑州?郑州:中原之行哪里去,郑州亚细亚。过洛阳了,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白玉谁家郎,回车渡天津。看花东陌上,惊动洛阳人。到三门峡了,三门峡有个水电站。潼关?潼关:先入关者为王上, 后进咸阳扶保在朝纲。

    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上,忽然冒出一块巨石,两块、三块,无数的巨石随着火车的飞速前行层层叠叠起来,越叠越多越叠越高,直到叠成一堵雄伟的高山,高到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也无法看清山的全貌,火车在山脚飞驰了十几分钟,又如它忽然的出现一样,高山又急速的下坠,像调皮的孩子拿走一块块积木一样,直到最后一块巨石直至消失在车尾。华山!这就是华山,华山,自古华山一条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郭大侠、杨大哥,我到华山了,论剑呼?

    车到渭南,便满眼都是金黄的麦子了。车到西安,心里默念着,秦始皇啊,杨玉环,我来也!一路上除了晚间实在看不到风景之外,我一路识别地图和地名,一路念叨我记忆中古诗、典故、歌词和传说,脑海中翻找一个城市又一个城市的印象,两千公里,四十四个小时,我穿越了大半个中国。

    到了西安后除了下车第一顿吃的是不知味道的米饭,其后一个月内全是面食,白色的面条,绿色的面条,红色的面条,褐色的面条,黑色的面条,三尺宽的面条、两米长的面条,羊肉的、牛肉的、土豆的、绿豆的、荞麦的、菠菜的……我统统吃了遍,一个月胖了十斤。




      后来就开始了动车经历了,再难有难忘的火车记忆了,动车给人快速感,更给人一种紧迫感,除了一路看手机一路睡觉之外,倒是很难有盯着窗外的冲动了。

      清明之后返回厦门,特想重新一下火车旅途,一早来到了火车站,已不见绿皮火车和蒸汽火车,短途也是空调快客,五十公里的路程,也是一小时内到达,车厢内依旧是泛黄的车皮,机械结合处依旧吱吱哑哑响着,朝霞洒在车厢里,泛起暖色的光芒,车厢内却不是我想象的冷冷清清,短途的客人依然很多,操持着陌生却能听懂的方言以及南昌语系普通话,乘务员依旧如十年前般的成熟且丰满,脸上却少了那种盛气凌人的戾气,而是一种淡漠的平淡,小卖车依旧推着,依旧喊着“香烟啤酒可乐,花生瓜子八宝粥”,乘客要么是老人,要么是孩童,老人谈论着到鹰潭转车,去往湖南去看望多年不见的老姐姐,孩童在车厢内奔跑着,撞了这个个行李,碰了那个的包裹,一边的奶奶则一边织着毛衣一边轻声呼唤,到站了,邻座的一位老人塞给我几个橘子说,小伙子,帮我搬一下行李吧,太重了,我扛不动啦。

     在我第一天坐上远途的火车那刻起,就有记录下我在火车上的种种经历想法,不想真正开始动手写的时候已是二十年以后。。。

火车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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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的故事

火车上的故事 火车上的故事1   女人激动地和我拥抱,那是1983年,中国的普通男女还不会这样的拥抱,但是她拥抱了我!   我说一件1983年夏天去吉林市的事,然后再说一件1984年夏天从大连回上海的事,两件事合起来正好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1983年的时候我是助教,出去开会只能坐火车硬卧,不能乘飞机。可是1983年的时候想买卧铺票很难,我只好上车补。火车刚离开上海,我已经站在补票的车厢排队。那是7月,火车上没有空调,所有的车窗都开着,但是车厢里依然很热。广播里说,要过了无锡才能补票。我安心地站着等,那时我的耐心比现在好无数倍。我的前面是一个抱孩子的年轻女人,她旁边还有一个大箱子。孩子总在她怀里动,一边挣扎一边哭,女人为难地一会儿离开队伍,一会儿又回来。我对她说:“你就站在旁边吧,等会儿我帮你一起补票。”女人感激地说:“谢谢你,真谢谢你。”女人告诉我,她是去大连探亲,爱人在海军,她要在沈阳转车。   这是一次到沈阳的车,我也是在沈阳转车。   补到卧铺,已经是深夜,我帮女人拎着箱子朝卧铺走去。   卧铺的人早已安静地睡去,灯全熄灭。我帮女人拎着箱子摸黑走进来时,心里只觉得那些睡着的人真幸福,原来如果上车前就有一张卧铺票,是可以如此优越的!   我用自己天生的好视力寻找着卧铺号,我是中铺,她是隔壁一间的上铺,我让她和孩子睡在我的中铺上,我到隔壁的上铺躺下了。我离开她时,她对着我很轻声地说:“谢谢你,真谢谢你!”   我躺在上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晨醒来,车厢里已经被7月的太阳照满,我看见女人坐在铺上和孩子玩,我刷了牙洗了脸,就去餐车吃面条了。   餐车人不多。我吃着5毛钱一碗的肉丝面,看着窗外的田野飞快逝去,火车在符离集停下了。   这是一个烧鸡著名的地方。我想,等回来的时候,要买一只烧鸡带回去。   可是还没有等我想更多的,火车已经开动。接着听见的是脚步声和喊叫声,车站上一片混乱。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回到卧铺。卧铺里也在混乱。那个在大声说话的是列车长。他说,他干了二十几年铁路工作,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他发纸给大家,让大家写下看见的情景,签上名,作证,他要告到铁道部。   原来,车站打错信号,火车提前4分钟开了。不少人下去买烧鸡,来不及上车。那抱着孩子的女人,也没上车,她的箱子还在车上。   事情接着怎样?列车长不知听谁说的,昨天夜里是我送女人和孩子进卧铺车厢的,于是就让我学雷锋学到底,明天一早到了沈阳先别去吉林,在沈阳逛逛,傍晚5点半他在车站通勤口等我,女人和孩子坐后面的车到沈阳,我陪他一起把箱子交给女人。列车长没说女人,而是说女同志。我一口答应了。列车长说,到吉林的票,他会帮我解决,一定有座位的!   我早晨5点半到沈阳,一直逛到傍晚,傍晚5点半和列车长在通勤口碰头,女人抱着孩子来了。列车长把箱子放在女人面前,女人激动地和我拥抱,那是1983年,中国的普通男女还不会这样的拥抱,但是她拥抱了我!   我乘半夜的车去吉林。列车长帮我买的票没有座位,他说,真抱歉,没有座位了,你以后再到沈阳来一定找我,我姓张!我昏昏欲睡地站着,列车驶过黑夜,我没有一点埋怨,很像雷锋,故事结束。   又是夏天,1984年了,我在大连开完会,陪着著名的陈伯吹先生先到沈阳,再回上海。辽宁作协为我们买沈阳到上海的卧铺,可是他们把我们送到车站时,没有给我们票,而是给了一张纸票,纸上写着列车长的名字,列车长姓陈,他们说,姓陈的列车长会为我们办好卧铺票。   列车员说,陈车长今天根本不当班。我急得发昏!因为陈伯吹先生年纪大了。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我让陈伯吹先生先坐在卧铺,我站在过道上等。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在等什么。   结果我等到了张车长!   他从过道那一头走来。我大声喊:“张车长!”我的眼泪都快涌出来了。我说:“张车长,你还记得我吗?”   他看看我:“你就是那个学雷锋的大学老师!”   张车长为我们补了票。他说,今天如果没有卧铺了,我就让你们睡到列车员的车厢去!   第二个故事也结束。   两个故事加起来的完整故事结束。   再加个结束语:哪怕车厢的灯全熄了,还是会有人看见你,我送女人和孩子进卧铺车厢就被黑暗里的人看见了。如果你“学过雷锋”,那么你会等到“张车长”。 火车上的故事2   亲爱的博友们,我回家啦!看到了久违的博客、看到了留言板上的祝福,真的好幸福……今天早上7:20分,火车到站,赶紧跑回家来更新博文,希望我这一次的上海行,同样可以给博友们带来快乐。   ——题记   就像班主任刁老师说得:“这一次去上海的同学,只花了3000元,得到的,确实300万也买不来的收获。”离开博客的这10天,我反复的思考着这句话,最后得出结论——这句话,是真理。虽然,我只在上海待了5天,但是这5天中的我,充实着、快乐着、收获着。   短暂的行程,永恒的回忆。值得我去纪念的事情太多太多,先从火车上开始说起。   火车上有了孩子,就有了乐趣。健康街小学一行90人的团队,在火车上真可谓是“惊世骇俗”呀。不说别人,就说说博友们都知道的:典典、猫儿、姗姗还有丫头自己吧。我们成立了“宇宙无敌四人组”,在火车行程中扮演“笑料”。一个记忆深刻的故事,分享给大家(猫儿,不要拿“爪子”挠我呦)   这,是我在火车上的床铺。话说在去往上海的第一天行程中,猫儿做了一件让我气到要掐她脖子的事情。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典典、猫儿和姗姗在一个火车厢里,猫儿和我是下铺、姗姗和典典是中铺。中午的盒饭香喷喷,让我们四只“馋猫”口水欲流。饭菜好吃的“不可理喻”,于是乎,猫儿开始大口大口“塞饭”。我们四个人,饭菜都放在上一张照片中的小桌子上(好像有点儿可怜),我和猫儿坐在里面。猫儿一边与我聊天、一边“马不停蹄”的吃,就在她和我聊到最高潮的时候,出乎意料的致命一击——她的一盒菜,正正好好扣在了我的床铺边上。我,被她这一举动吓到、呆了3秒,然后耳边传来典典和姗姗铺天盖地、天昏地暗、银铃般的……冷笑声。随后,猫儿果真像猫咪一样敏捷,拿出纸巾就开始擦。由于这饭菜太好吃,所以厨师把油放多了(这是什么牵强的理由)以至于一包纸巾用掉,我的床上还是被留下了印记……   就这样,为了防止火车上的乘务员叔叔训我们,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把枕头盖在上面,嘿!谁也没看到呦。   下车。抵达冰城哈尔滨。在哈尔滨车站附近,我们吃了早餐。意外收获,在酒店一楼,我发现了一个外国旅行团,听说,这些都是远自俄国的友人——这么好的拍照机会,我怎么会放过?世博会的主题歌里不是说过嘛:不同的语言也可以无国界的交流。我找到一个可爱的阿姨,她好像也很喜欢拍照。“咔嚓、咔嚓”照相机为我留下了微笑的印记。   随后,老师和同学们都吃饱下楼了,我们拍了集体照,又留了一点时间,拍照。   火车的汽笛声又奏鸣了。2天1夜的行程,终于抵达了国际大都市——上海。 火车上的故事3   目前,我正在行走的火车上躺着。火车上的灯从昨晚10点熄到现在。车厢里黑乎乎的,两边的厕所和洗脸的地方却亮亮的。从车厢走出去,到觉得不适应这光了。   我在上铺,我的下铺是几个搭伴去成都的大学生。这趟车的始发站在沈阳,终点站是成都,连我这种半路下车的人都需要住上一晚,他们恐怕是要住两晚了吧。怪不得说准备的吃的够你不吃正餐也能吃饱了。   一行人说着正宗的东北话讲着他们的故事。听他们说答辩,就业群,大概猜到他们已经大四了。之后他们又说考研,有人本打算考上研做些事情,可惜他失败了。   听说就要答辩了,可是有人论文还不曾写。有人尝试着去了投了简历,有人连简历都不曾准备。以后做什么工作,去哪里工作,全是未知数。未来还在远方。   听说,出国去日本留学的话,两年大概需要20多万。我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20多万对于我这种农村家庭来说不是个小数目。送我去车站的那天,我爸还说已经好几年没存过钱。生活,就是这般不如人意。   听他们说到了智齿,我下意识的用舌头去碰碰我右下角的智齿。这个智齿害的我疼了一个月吧。每天吃饭疼,喝水也疼,就连咽口唾沫都疼。   我仍然记得我高中同学长智齿的时候,一面的.脸已经肿起来了,每天只喝粥,喝牛奶。用这种流食来喂饱自己。那时候可心疼她,后来更心疼自己。   他们坐在下铺吃着,说着,笑着。我在上铺静悄悄的,成了睡美人。孤独的旅行,孤独的自己。   昨天是元宵节,朋友圈里是各色各样的烟花,各种馅的元宵,各式各样的庆祝方式。而我的元宵节,是行走的元宵节。从早上8点多从家出发,到现在不知在哪里停着,我一直在车上,匆匆忙忙的赶路。突然有些后悔不同他们走了。   大概所有的车都对我怀有敌意,不然我怎么能坐什么车都难受。头疼的剧烈,恶心的要命,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清早,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乘务员和一个女乘客的谈话。好像是那个女的在下车的时候等错了门,结果火车开走了,她没下去,没办法只能跟着火车赶往下一个目的地。   完美的错过了目的地。我猜想,那个女生一定是还没睡醒。她用她的行为给我提了一个醒,一会儿换票的时候一定要问问他从哪个门下车。   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我还没好好的吃点东西。更可悲的是,我在上车前忘记了买瓶矿泉水。现在卖水的车还没有过来,我只能靠旺仔牛奶来解渴了。   车上的人还在睡觉,我不好意思去大幅度的翻我的书包,因为我的书包里装满了零食,塑料袋的摩擦声能让人崩溃。   睡不着觉,也没有剧可以看,还不带水,我真的怀疑我是刚从山沟沟里出来,没有向人打听打听坐火车时应该准备些什么,不然怎么什么都不准备就敢坐上我需要待一天一宿的火车。   算了,抱怨又有何用。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看看外面的风景,还可以保护眼睛。 火车上的故事4   有一个小孩,他跟姥姥回泰安老家。在火车上发生了一件事,可有意思了!   在火车上,这个小孩的卧铺对面坐着一位中年妇女,她是一位初中的英语教师。她看了看小孩,笑眯眯地说:“Youarebeautiful.”这个小孩瞪着眼,想了想,说:“Youtoo.”英语老师“哈哈”地笑了,并且吃惊地说:“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回答。”姥姥不懂英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怎么回事?”英语老师回答:“我对他说‘你真漂亮’。普通小孩都会说‘谢谢’,他却说‘你也一样’。”姥姥明白后也乐了。   姥姥说:“给阿姨讲个故事吧。”于是,这个小孩讲起了《三国演义》中“辕门射戟”的故事,从袁术派大将纪灵进攻小沛的刘备讲起,一直到吕布化解了他们的战斗为止。讲到当中,小孩站了起来,手比划着,装作吕布,绘声绘色地说:“如果一箭射中戟的小枝,你们就停下来,不要再打;如果射不中,你们痛痛快快地回去杀个你死我活。”小孩拿手一指,说:“呔!射中了!……”   这时,引来了一些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脸上流露出赞叹的神情。有人说:“才这么小就能讲《三国演义》,真了不起!”也有人说:“这个小孩真聪明,智商太高了!”……小孩的演讲把大家逗乐了,不禁鼓起掌来。   你想知道那个小孩是谁吗?告诉你,那个小孩就是我。 火车上的故事5   火车于我而言那是再熟悉不过的交通工具了,因为我生在广州,根在湖南,这些年,来回这两个地方的次数多的不下100次。今天,我再次坐上火车,踏上归乡的旅途。车厢内天南地北的声音交织,车窗外的风景呼啸而过。   我从广州出发,去往耒阳。火车行驶已经有1个多小时了,车厢里挤满了人,我想也许是赶上开学季了吧,许多小孩都坐在大大小小的行李箱上,大人们都挤在过道上,一排排家长像一张纸一样小心翼翼的贴着车厢,食品小推车经过时,车厢里总会来一番“浩劫”,我暗自庆幸:还好自己买到有座位的,要不然也要拿出我当年扎马步的功夫了。   我的位置是14节车厢13号,坐在过道边,身边坐着一位外国朋友,哦不,是睡着一位外国朋友,因为他从一上车就一直在睡觉,除了偶尔翻个手以外,再无其他动作了,很是安静。火车进入一条好长的隧道,窗外的风景突然都没有了,外面一片漆黑,我决定去一次调节机体平衡(小便),当我坐回座位的时候,看到不远处一位老奶奶站在乘务员室的外面,吃力地半靠着门壁,好像一棵枯萎、驼背的白杨树。突然想起一句话: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如果我奶奶在世的话,应该也是这把年纪了吧,心里咯噔一下,如坐针毡,我想是该做点什么了。   我从座位上起身,朝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向那乘务员室的方向走去,“对不起,借过一下,对不起,借过一下,对不起,借过一下……”这段没有50米的路程,我却走了5分多钟,说了不止50句相同的话,才到达我心里想去的地方。老人听到我请她到那头车厢去坐时,感到很意外,似眼神中闪过一阵恍惚,转而很欢喜。回来的时候,这段路似乎变得很短很短,我扶着奶奶,车厢内的人都像被遥控了般的,自动的让出了一条通道,每个人的眼中多了一些熟悉的东西,我,看不清。   老奶奶安坐后,我站在过道上,我们聊起了家常。她说她是广州番禺那边的,今年六十七岁了,儿子是脑科医生,在广州三九脑科医院工作,这次到岳阳是来喝她女儿孩子的满月酒的……老奶奶谈吐的乡音很浓,幸好我在广州那么多年多少还是学了一些粤语,所以交流起来没有什么障碍,老奶奶很健谈,说了很多往事。   火车到郴州站时停了4分钟,我也趁着短暂的停车空隙坐了几分钟,坐垫还没坐热,位置又还给了它的主人。一会儿,车厢里挤进来了一对残疾的中年夫妻,他们相互搀扶着,缓缓的在车厢里走着,又像在寻找着什么一样,本已拥挤的车厢因为上来了很多人变得更加“热闹”了。当他们再次走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坐我位置上的老奶奶站了起来,“孩子,坐这里吧,这是个爱心座位。”   19号座位的大叔见状也起身了,俯下身满口耒阳口音的普通话对老奶奶说,“麻烦您帮我看下座位,我去上个厕所。”大叔这一趟“厕所”去了整整3个多小时,直到耒阳站到了他才从车厢的那边走来,拿下自己的麻袋包,看了一眼熟睡的老奶奶,悄悄地下车了,我的终点站也到了,背起书包,悄无声息的消失在14号车厢了。   每到一个车站,乘客都是鱼贯而出,潮水般涌下了火车,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如一阵清风拂过,我驻足在那14号车厢的车窗外,不知道下一站是否还有这样的“爱心座位”能给这位老奶奶安坐。火车再次启动了,车轮与车轨发出的“哒哒哒”声我第一次觉得它是如此的动听,听着这声音,我的心里暖暖的,愿它和他们,一路安好!   写于20xx年8月29日火车上